郭宗師賦性慈悲,待人溫婉,對救苦救難盡心盡力,平素重視社會公益,自大廟完成以來,從不間斷的舉辦敬老、愛幼、撫孤、恤殘的神聖活動,把愛心無私奉獻給社會上需要關心的人。她親歷各種勞苦磨煉,深切體會到敬老愛幼是一種人道循環,而撫孤恤殘乃是修道者應該關心的重要大事,也是人生社會共同的美德。她常開示門下信徒說,學道修行者應該發揮「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」的慈悲古訓,更要付出愛心來關懷社會老幼眾苦,使老者安之,幼者懷之,殘者恤之,這便是母娘關懷眾生的慈悲本願,也是修行者的道德體現。能把敬老、愛幼、撫孤、助殘大力推動踐行,提倡「飲水不忘挖井人,愛幼撫孤慈悲心」,把愛心奉獻社會,使老弱孤苦殘傷者均獲得溫暖,正是符合神愛世人的慈悲表現,這種善行就是一種無量功德。
郭宗師談到,撫幼教幼是對成長期孩童的撫育和培育,是處理人生的重要歷程,牽連著文化傳承的密切關係。自古儒道兩家注重對幼兒的撫育培養,儒家把「幼有所長,少有懷之」做為社會的道德規範;道家則主張「修身以儒,治心以道」,社會要有善良風氣,應從幼童培養為起點,進行對幼童的教化,從小教導做人的道理,使幼童在成長中逐步達到修身自立,因此對幼童教育不可溺愛,必須厚養優育。所謂厚養,指盡責養育其身體健全;優育,指費心教化其心志,如此孩童長大後才能德才兼備。在古代啟蒙幼童,八歲以下,先教其誦讀《三字經》以習見聞;次讀《百家姓》,以便日用;再讀《千字文》,以明義理。故說「養兒必教,教必有方」。道德是處世之本,從幼童時就要灌輸道德觀念,長大後才能成器,正所謂「玉不琢,不成器」。尤其幼童進入十歲時,血氣方剛,善者會受到環境影響,容易變成不善,不善者也會受到良好風氣環境影響,反變為善。古經書說:善教幼童好學,有如日出之光,就會前途無量,便能立大志,做大事,這就是對幼童養教兼行的重要性。培養孩童自強自律,國家社會才能有棟樑之才。因此,松山慈惠堂每年都會舉辦學童夏令營,教養幼童進入少年期的道德修養教育,由此可見,郭宗師不僅用心良苦,而且 見識之遠、洞燭之深,實在令人佩服。
郭宗師談到助殘恤孤時,說道:「人命生存在世,處境殊別,身體有健壯與殘缺者,命運有順暢與坎坷者,有富裕與貧窮者,有些人一生順利,有些人一生困苦,更有生來就身體殘缺、行動不便者。這就是先天上的不平等。」郭宗師認為人之所以為人,就是人類知道扶弱濟貧,以後天的互助之心來彌補先天之不足。我們的社會中有很多孤苦、貧病、殘疾者,需要社會的救濟與關心,修身向道的人更應該發心行善來救助這些孤貧殘疾的人,並要以慈悲心來關心這些苦難的人。她說:「博施眾苦,樂利有情,是修身進道的根本。」就如《清稗類鈔》所記載:孝子夏士友因病不幸去世,其母孤苦無依,日夜哀哭,張姓鄰居憐憫夏母處境,拜為義母,奉養終生。郭宗師說:「救助貧困、殘疾、孤苦不限於富人,如《揚善書》就記載一位拾荒老人,他把每日撿破爛掙來的錢,自己節儉省用,所餘全數用於救助孤苦者。」郭宗師對門下信徒說,一個最窮困的拾荒老人都能送出溫暖,獻出愛心,何況大家都比拾荒者生活過得更好,所以更應該不吝付出慈悲心,使苦難者能得到救助,急難者能得到解脫,孤貧者能獲得援助。在郭宗師的開示下,門下信徒人人響應,所以松山慈惠堂在助殘恤孤及救濟貧苦上始終不落人後,溫馨的愛心遍布社會各地。